条扬起手来,骆烟恭敬地将头伏得更低等待即将来临的刺痛。
温怡卿的目光聚集在健壮的后背上,那一道道深褐色的伤疤被隐秘在蜜色的肤色里,其中长长一道像是大刀劈过狰狞地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腰间,她瞪大了眼睛捂住嘴手上的荆条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温怡卿叹了口气始终是下不去手: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骆烟大惊失色,直身望向坐在床沿的温怡卿恳求道:娘娘,臣下已经求了陛下的恩典,如今还是娘娘的侍卫,求娘娘不要赶臣下离开。
你在说什么?你立了头等的军功,怎能屈居一小小宫廷侍卫?温怡卿转过脸诧异地盯着骆烟,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一点撒谎的痕迹。
她皱起了眉头,原主恐怕与皇帝也并不亲厚,不然总不会两日了都没有人来问候一声,这样我如何能让骆烟重新拿到应有的封赏
骆烟一瞧便知温怡卿在想些什么,他的笑里透露着些许欣喜和傻气:娘娘不必为臣下谋划求取什么,相爷对臣下有再造之恩,从前在相府保护小姐的三年是臣下这辈子最安心的日子,臣下为娘娘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温怡卿为难了许久才说道:你快起来把衣裳穿好,要留在哀家身边也无不可,只是,以后切不可再那样了。她想着现在想起来脸颊还是一片滚烫,虽是常年淫浸在肉文小黄片里,可说到底也是实操经验为零母胎solo的大龄女青年。
是,谢娘娘。骆烟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林君竹忍得额角都冒了汗,大步行走间甚至能感受到胯间那越来越硬越来越炙热的事物,女子妖娆的身躯雪白的肌肤吟吟的笑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气恼地将轿帘一甩,稳当地坐上软垫,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脉搏。
有力却极快又紊乱,他静不下心来切脉,鼻尖似还残余着那股馨香,触碰过柔软肌肤的指腹开始隐约发烫。
林君竹手腕一转,咬牙切齿地拿出那鬼迷心窍窃走的轻薄寝衣。
身下的滚烫的巨物急切地弹跳出来打在寝衣上,湖蓝色的寝衣瞬间被小孔处溢出的粘液沾湿晕开了一片,他红着眼急切地用寝衣包裹着狰狞的性器上下撸动,来回动作间温怡卿身上的清香弥漫了整个车轿。丝绸绵软刺激着他不断幻想着那软绵绵的乳肉,小衣下的风光和寝裤下的世外桃源。
该死,竟中了迷香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温怡卿魅惑又狡黠的笑容,瞬时他加快了速度顾不上弄得一塌糊涂的寝衣,紧绷起后背轻喘着将炽热的精液全部射在寝衣之上。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如海浪拍打淹没了林君竹最后一抹理智,他舒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地轻哼出声。
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林君竹缓缓睁开眼睛,寝衣被蹂躏得皱皱巴巴还附着着一大股的白灼,他轻吐了口气将那一团糟的寝衣随手一扔,又在心里给温怡卿记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