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弄开始迎合起来,他被玩得自己前后摆动着肉棒,让肉冠在穴里多个角度来回碾压。
“下课时遇到呼……不懂的问题,我还会积极寻找老师提问……唔嗯,努力搞清楚自己的薄弱项……”
傅溅玉加快了速度,乌纸的屁股不停地下落打在男人的大腿上,被玩出了一层层淫靡的肉波,他的声音里都上了一层微不可察的哭腔。穴里的媚肉被鸡巴猛地抽插得吐出了一点,淫乱地随着鸡巴的进出而滑动。
“我还会……”
乌纸已经念不下去了,原本还有几个大段,可太短也许还会重新再来念一次,他便只能咬着牙继续道:“还会制作错题本,将、将我写错的题目抄录在……本子……上、哈……这样可以方便我们进行、呜进行扫除错漏……嗯哈……我也建议同学们像我一样……”
他的穴里被操得流水不断,裤子都被玩得湿透了,乌纸哽咽着坚持念完了剩下的部分,几乎是最后一句结束的时候,傅溅玉伸手关掉了话筒,乌纸立即伏在桌面上翘起屁股,任由鸡巴在他的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迷醉地浪叫道:“好快好舒服啊啊啊……哥哥还要还要……大鸡巴用力呜呜呜……小狗的子宫、子宫要被干开了……呜哈就是那里、还要还要……呜呜呜好爽、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
粉茎喷出了一小股白浊,龟头跳动着深深地射进了他的穴腔里,乌纸抽噎地捂着自己被干得凸起一点的小腹,微微晃动了一下肉臀,傅溅玉甩了一巴掌在他的屁股上,打出来淫靡的肉波,乌纸回头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就是一句:“色情狂!”
傅溅玉低低地笑了出来,声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餍足:“那你呢?你是淫娃,喜欢被干。”
乌纸被粗俗的话闹了一个脸红,他摇了摇屁股,抖着腿从傅溅玉怀里站了起来,“滚蛋。”
傅溅玉把沾满了乌纸下身水液的肉具缓缓地收了回去,他甚至故意将泛着水光的肉棒放在乌纸面前撸动了两下,嘴里调笑道:“你的逼水真的很多。”
乌纸伸腿踢他,傅溅玉一闪里躲开了。他挂着贱兮兮的笑容,“别啊,踢坏我了你还上哪找我这么大的一根。”
“傅忍玉比你大,”乌纸故意气他,“好多人都比你大,你不要自恋。”
傅溅玉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生气,他整了整衣服准备离开,乌纸却扯住了他的衣袖,“你把广播室弄脏了,不应该你来处理吗?”
“什么?”傅溅玉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全是我弄脏的?不是你不停喷水弄脏的吗?”
乌纸气得满脸涨红,“你!”
傅溅玉又笑了几声,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掏出了一个本子,这个本子可比乌纸先前拿到的那本《校规》要干净许多,他翻开其中一页,手指轻轻点在了上面,眨眼间被溅满淫液的广播室恢复了原状,像是从未有人来过一样的平整。
乌纸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使用这样的能力,本以为他会掩饰一下,“你……”
“很惊讶?”傅溅玉浅笑道,“可你不是知道吗?昨晚那本日记没有让你看懂么?”
“……”乌纸的话噎在嘴里,“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这个世界是我的,”傅溅玉轻声道,“自然也由我操控。”
“可是、可是……”
傅溅玉嘲弄地笑了一声,“算了,不该对你说那么多的。”
“这里是撒旦居住的地狱还是上帝的伊甸,全靠你怎么理解了。”
他的身影隐没于黑暗之中,很快就完全消失在了乌纸面前。乌纸怀揣着疑问离开了广播室,他刚刚他们的对话告诉了结束屏蔽的系统:“他是什么意思。”
系统也不知道,这个副本好像变化有点太大了,它手上只有初代副本信息,就连副本探索进度推动的信息都是总系统那边实时监测反馈过来的,一切都靠玩家自己去研究。
乌纸叹了一口气,他回到教室,傅忍玉已经醒了,台上的老师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放乌纸进去了。他看到乌纸,脸上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但当乌纸坐下时,他却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见到他了?”
乌纸装糊涂道:“是谁?”
“傅溅玉,”傅忍玉很笃定,“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很浓。”
乌纸拿出自己的书,像是听不见他说的话。但下一秒,傅溅玉的话却让他汗毛竖起,“我曾经和你是一类人,我也知道你从什么地方而来。”
系统已经发出了警告,乌纸侧过头小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忍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把我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学校里,我很恨他。”
“你知道怎么从这个地方逃脱吗?很简单,就像那个大叔一样。”
乌纸猜他是说寺柏,傅忍玉继续道:“只要自杀,就能离开这个校园了。”
可这个学校的每一场游戏死的人不都是自杀吗?
傅忍玉像是知道乌纸在想什么,他补充道:“是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