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分成了两半,一半难耐痛苦、一半沉沦欢愉。
“宝宝……这才叫深,懂了吗?”
“你看,里面都被我操开了呢,全部都吃进去了哦。”男人轻飘飘的说着残忍的话语,胯部还在重重的往前顶着,每每操到最深处的地方便足以让身下之人一次又一次抽搐着喷个不停。
青年的身体却像是被操熟了一般,早已背叛了主人,贪婪的吞吃着肉棒的每一寸,肠液不断分泌出来涂抹在赤红的肉刃之上,肉壁如同一只飞机杯一样紧紧包裹、蠕动着按摩起了肉棒。屁眼被肏的松软,任由着丑陋的性器在柔软的肠道里肆意来回穿梭、捣烂。
“呜……好深……不要、再进去了……”
“为什么不要,看看你这具贪吃的身体,淫水流个不停。”男人撇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液体还在嘀嘀嗒嗒往下滴落着。
性器连接之处粘稠湿润,让男人更加顺畅的进出,他坚硬的胯部一下下拍打在青年的肉臀之上,让本就红肿的肉臀越发的艳红。若不是席楼搭在他腰间把着的手臂,只怕虞焕早已瘫软着身子抽搐着扑倒在地了。
直到男人接连操干了成百上千下后,庞大的精液这才伴着席楼的低喘声中,沿着翕张的马眼一大泵、一大泵的往结肠深处喷射而去,很快便将青年的后穴充盈到溢出,剩下的一小半精液也没有浪费,通通被男人以羞辱性的方式、一点点涂抹到了那张被操傻了的脸上。
……………
自那天起,男人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每天几乎都用一大半的时间在青年的身上爆肏着,虞焕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如同痴汉一般细细亵玩舔舐过,也曾被对方射出的粘腻精液一层又一层的润湿过,直到现在都还有零零碎碎干涸的白斑附着其上。
膀胱满了又空、空了又满,男人心情好的话便会让他痛快的泄出,说是泄出也不尽然,不过是在体外额外添加了个尿袋,一部分尿液顺着管子短时间的存放在尿袋里罢了,这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折磨罢了。
当然,如果正好赶上对方心情不好的话,有时候三两天都无法解脱,只能含着泪再一次被迫吞咽下自己的尿水,只为了短暂的放松。
一次又一次的折辱让虞焕逐渐模糊了意志,开始慢慢变得麻木了起来。双手捧着鼓如水球般大的可怕的肚子挨着肏,肉体不知何时、慢慢开始不自觉的讨好起眼前的恶魔来。
此时的他正保持着腰肢低塌,高高撅起的姿势,一边拖着疲软的身子摇摇晃晃、不甚熟练的摆动着红肿的臀部,一边挪动四肢在毛毯上一点点往前爬行着。
他的身边装着满满一袋泛黄尿液的透明袋子、此刻正被人一脚踩在上面,力道缓缓加重往下踩压,尿液很快便顺着交叉的胶管分别往青年身下两处尿道里快速倒流。
“呃呃呃啊!!”
前不久为了缓和膀胱涨痛才被奖励尿出来的液体,一瞬间挤了回去,虞焕再也维持不住这个姿势,捂着剧烈翻涌到几乎要炸裂的肚子、嘴里呜咽着非常狼狈的侧翻在地。
单薄的身体蜷缩在毛毯上,不自觉颤了又颤,含泪的双眸透着屈辱和恐惧。
他知道,身旁男人这是生气了。而这,也仅仅只是他对他的一个小小的警告,却已让他痛苦不堪。
“现在听得懂人话了吗?爬起来,跪好!”男人冷冷命令道,黑沉沉的目光往下看去,脸上不带有一丝的表情。
脚上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踩踏着,袋子里的尿液以不可抗拒的力道、一股股往本就没有一丝空间的膀胱里强行挤了进去,随后再流出如此不断反复着,膀胱被液体撑到涨的刺痛感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青年难受的在地上直打滚。
“呜啊……别、别踩!”他的声音里夹带着明显示弱的泣音,发白的手指不知何时紧紧攥着一小撮毛毯上的毛发,身体害怕的一个劲打颤。
“母狗什么时候能说人话话了,嗯?”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猛地抽打在本就没有一寸好地的臀瓣之上,让本就肿物馒头的臀肉越发的膨肿。
“屁股抬高!腿分开点,把后面这处淫穴露出来!”席楼冷漠命令着,眼底暗沉的可怕。
“什么时候爬够一小时,我什么时候就让你尿出来,你这肚子怕是已经撑不住了吧!”男人甚至更为过份的用脚尖踹了一下那个圆滚滚的肚皮。
“呜呜!!”虞焕嘴里破碎的呜咽声响起,在对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却也不敢再开口说话,眼睫被泪水浸湿,无助的往下滚落,他颤着双腿,臀缝挂着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白浆、屁眼饥渴的收缩着,如同一只淫乱的母狗绕着墙角痛苦的跌跌爬爬着,一圈又一圈……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途经的地毯上已挂满了不少透亮的淫丝,多处干燥的绒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模样,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来。
席楼向招小狗似的招了招手,远处的青年麻木的一点点挪了过来,大腿颤颤巍巍,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膀胱里越来越明显的涨痛支撑着他最后一丝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