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心脏因为顾玉宁闷哑的拒绝声,不断得到满足,充盈的可怕,仿佛在世间游荡了千年的游魂终于回归身体。
对于沈温许来说,顾玉宁就是他的一切。
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根本。
他爱他的弟弟。
无法控制,也无法摆脱的爱着。
沈温许有时想,或许就是因为顾玉宁的存在,他才能真正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感受着世间的一切,所以……他才更不可能把顾玉宁松开。
他松不开。
“玉宁……”沈温许轻声道,“我爱你。”
“呜……”顾玉宁睫毛颤抖着,眼底浮起一层水雾,抓紧沈温许衣角的手心冒出细密汗水,他无法想象自己和沈温许在一起后,会是个什么画面。
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在一起了。
尤其在本市,还有那么多他们父母的朋友,遇到后,他们会怎么看待他,觉得恶心?还是去他们父母坟前念叨着他们的事迹。
说他们养了两个变态?
说早知道就应该把他们掐死?
那样就太糟糕了。
顾玉宁眼前被泪水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沈温许才心满意足地从他口中退出。
顾玉宁急促呼吸着,大脑缺氧地虚弱感让靠在沈温许肩上,恍惚间,顾玉宁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毕竟他日后能否从这里出去都不一定,又怎么会被人发现他和他哥哥不正常的关系?
“乖宝。”
“……”
沈温许没有得到顾玉宁的回答,于是一个人唱着这出独角戏,“你也爱我的,是不是?”他已然从刚才疯魔的状态中挣扎了出来,此刻抱着怀中的顾玉宁,低声道,“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语气里的偏执感很浓。
和之前的顾玉宁相比,眼下的沈温许才更加像个疯子。
顾玉宁趴在他肩上笑了一下,从他失忆后,就一直在笑,仿佛只要他笑一笑,坏事情就会变好,可世界上哪有这么幸运的事。
恍惚间。
他的衣服被沈温许脱下。
顾玉宁眉目精致又漂亮,此刻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眼睛里的生动与明媚早已消失不见,他就这么看着沈温许,不知多久,他笑道:“哥,你也是个疯子啊……”
“……”沈温许手一颤。
抬起头,他与顾玉宁对视,看到了他眼中的崩溃和清明,喉咙一时干涩得不行,沈温许笑着,像是在自嘲,他说:“是啊,要不我们怎么会是兄弟呢?”
可现实又真的是这样吗?
跟江之酌一脉骨血的他,真的和顾玉宁流着相同的血吗?
沈温许是江之酌兄长的孩子。
而顾玉宁呢?只有他才是顾父顾母的亲生子。
已经恢复了记忆的顾玉宁没说话,眼睛被沈温许抖着手用纯黑色的领带蒙上。
像是在自欺欺人一般。
可顾玉宁偏要戳破他的幻想,手指死死掐入掌心的伤口,鲜红血液重新流出,过于庞大的疼痛让顾玉宁清醒无比,“沈温许,你知道吗,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就是你。”
他顶着一张和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被所有爱慕着他的人,踩进泥里。
可到头来,一直被他放在心底珍藏着的哥哥,也要踩上一脚。
“没关系,”沈温许说,“我爱你。”
真是可笑。
顾玉宁没再出声,被黑色领带蒙上的眼睛流出泪水,“唔……”指尖颤着,双腿被沈温许分开的他呼吸一颤,“……别。”
滚烫的性器已经靠近腿间白嫩的阴唇,赤红圆润的龟头稍稍一顶,就把水液黏腻的那里撑开。每当顾玉宁要挣扎,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就涌出一丝电流,带着细微的疼和无尽的麻闯进他的身体。
“呃……”顾玉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迷茫地抬起手,指尖摸索着,直到够住一点沈温许的衣角,攥紧,“别这样……好不好?”
顾玉宁怎么都迈不过血缘关系的那道坎,之前的一切在此刻都是硬撑罢了。
眼圈通红,他声音中是颤抖又惊慌的祈求,“我、我们不能……不能……”他摇着头,“我、我给你口好不好?我错了,沈温许,我真的错了,我帮你弄出来……怎么都可以,只要不做爱就好……求你……”
沈温许低头,牵起顾玉宁抓紧他衣角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温柔道:“玉宁,哥哥爱你。”
话里透着无声的拒绝。
顾玉宁呼吸急促了一瞬,他大脑发懵,下一刻,不等他继续说出让沈温许放过他的话,那根狰狞的粗长鸡巴就抵着嫩红的穴眼,直接操了进去。
“唔——!不……”尾音颤颤。
浑身绷紧。
过于紧窄的穴道被庞大的鸡巴撑开,穴眼紧贴在滚烫的柱身上,小心翼翼地含着、吮着,仿佛饥渴到了极点。
沈温许是第一次做爱,动作间带着生疏,可或许是刻在男人身体中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