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她哭,他竟会觉得兴奋。这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有的反应。徐渊伸出手虚描她的五官,无法控制地越靠越近,到最后连她带有酒香的呼吸也被他吞咽下去。房间里灯光明亮,他们又离得这样近,好像脸上的绒毛都缠在了一起,徐渊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嘴唇,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相似之处。眼前这个人,和他诞生于同一个母体,他们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却痛恨彼此到恨不得对方去死。但那份恨,究竟是何时扭曲了模样。徐渊的呼吸一点点沉重,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慌乱,而是沉稳地退回安全距离。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她的枕头下。动作间,他看到床头折迭整齐的衣服,撩开最上面的外衣,露出两片海绵隆起的饱满弧度,看尺寸,比他之前看到的大了不少。徐渊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纤细的肩带,理所当然地将那件贴身衣物收进了口袋里。“一换一,很公平。”只不过他要的,从来不是公平。他重新低下头,柔软的唇贴着她眼睑滑过,留下一个模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