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小的喉腔里深入。她展开喉咙,把鸡巴完全吞下。
硕大的龟头捅开喉腔,在喉道里捅戳,把容姝纤细的脖子捅粗,捅出了鸡巴的形状。
容姝的喉咙那样紧窄,多来几次深喉,男人就忍受不住了。他在容姝的嘴里射精。
龟头上的马眼喷出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容姝的嘴里,流进她的胃里。
容姝咕咚咕咚的,把射进来的精液喝干净,她眯着眼,好像在喝什么琼浆蜜液一般。
这还不够,等咽下嘴里的那些后,她舔舐着龟头,把上面残留的精液舔干净。肉棒被她舔得亮晶晶的,油光水滑,晶莹剔透。
她舔舐肉棒就像孩童舔着糖棍一样,既魅惑又纯真。
“骚货,贱人,我要操死你。”
男人刚射过精的肉棒再度硬起,这次他要攻略下面的秘密花园。
他拉开容姝的腿,将鸡巴抵在花穴上,腰身一挺,鸡巴顺着淫水滑进小穴里。
“哦啊啊啊啊啊~”
“嘶噢噢噢噢噢~”
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面真的是人间仙境,他的鸡巴被媚肉绞吸,爽的他飘飘欲仙,俨然一副攀登极乐之地的神情。
不愧是传说中的白虎穴,又紧又滑又嫩。
即使里面没有那层膜,却丝毫不输给处子,甚至比他操过的处子还要紧。
层层峦峦的媚肉吸附在鸡巴上,里面的骚肉就像活的一样,一股脑的涌到鸡巴上,吮吸鸡巴,包裹鸡巴,在里面狠狠的绞。
男人头皮发麻,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想射的感觉压下来,好让他不当场丢脸。
他压下那股感觉后,掐着容姝的细腰用力狠干,猛烈的抽插,带动容姝的奶子摇晃,晃出乳波来。
粗黑的鸡巴在股间进出,顶撞里面粉嫩的屄肉,带出四溅的水花。
他就像在插一个水洞,淫水多到打湿了他的腹部和鸡巴上的阴毛。
“啊啊啊好棒啊好深啊要被操死了啊啊顶进来了顶到子宫了太快了大人慢些我受不了了”
容姝的浪叫是对男人的夸奖,任谁把一个骚浪的女人操到求饶都会觉得自豪。更何况他上了年纪,更是不服输。
听到容姝让他慢些,他非但不理会,反而更用力了,他要操死这个骚货,操烂她的骚穴。他就知道自己宝刀未老,还能接着操女人。
他动的飞快,一时之间,楼里鸦雀无声,大家都在静谧的欣赏美人被狠操。楼里的音乐都挺了下来,她们的精心演奏不如容姝的媚浪声来的动人。
大厅里只有肉体啪啪啪的拍打声,噗嗤噗嗤的水花声,容姝娇媚的淫浪声,还有男人沉重的粗喘声。
几种声音交织一起,形成难忘的淫曲盛宴。
他们听着看着眼前的活春宫,看着被粗黑肉棍抽插的嫩穴,看着被打开的骚肉还有那飞腾的白色奶波,纷纷硬了鸡巴。
底下欣赏的男人们裤裆都凸起了一个大包,顶部的衣角早已濡湿。
“太骚了吧,这天香楼里的姑娘好久没这么骚的了吧。”
“可不是吗,也没几个有她那么大的奶子,还一点也不下垂,挺翘的很,真想吸一吸,看着就香。”
“我倒像舔舔她的嫩屄,她那屄肉肥嘟嘟胖乎乎的,真想咬上一口。”
“你们没闻到味道吗,有股好闻的花香味,好像是来自台上的,没准是她骚水的味道。”
“一定是了,他刚刚喝的那么起劲,一定很好喝,天,我也想尝尝。”
他们一边看,一边对容姝评头论足,话语中无一例外都想尝尝她的味道,想知道她那白屄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在她体内的那个看起来欲仙欲死的,一定不会差,而且他还是操惯了女人,比别人还要挑上几分,能让他如此喜爱的屄,一定差不了。
有几个看硬了,实在受不了鸡巴的涨疼,含来妓子边看着台上,边操。
他们让妓子坐在他们的身上,伺候他们的鸡巴,眼睛却没有离开台上的容姝,把怀中的女人当做容姝释放硬起的欲望。
大厅楼上楼下都是白花花的胴体,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场景里幸免于难,不硬不是男人了。就连看守的护卫裤裆都凸起老大一包。
大家都把台上的容姝当做催情药,每个男人怀中都抱着一个女人肏屄,没钱的也要脱下裤子撸两把过过瘾。
大家在这里随意苟合,没有任何羞耻之心,也不用担心异样的眼光,大家都一样,谁会嘲笑谁。
他们像原始人一样,撩开裤子,露出鸡巴就开始操女人。容姝释放了他们心底的欲望,让他们变成最原始的动物,一心只想交合。
天香楼再一次呈现了当年了盛景。
没有廉耻,大家肆意肏屄干穴,交换女伴,把鸡巴插进不同的小屄里。
楼里的姑娘没有一个空闲下来。全被点走了,连往日生意最差,年老色衰的那几位此刻也在交合,伺候着男人的鸡巴。
只剩一些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