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委屈都是装的么?
猎物垂死挣扎奄奄一息居然还能跑掉……
左行云心里涌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就像是在上演一场强制发生关系的追逃游戏,他挺着粗大直挺的肉棒,迈出步子,三两步就追到了踉踉跄跄的花笙。
“你、你干什么……不、不行啊啊啊……”花笙惊恐地回头,被他握住手腕的那一刻大声嚷嚷起来,“啊啊啊……别……唔啊!”
噗嗤一声,肉棒再次整根没入!
“啊呜呜啊啊啊啊……又进来了啊啊……不要……呜呜呜……”
逃跑的下场就是……花笙再一次被按在石柱上操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左行云不会再留情了,花笙此人狡猾得很,被抱起来操还能拔穴无情,跑上几步。就算校园里没有人,其他地方的监控还在,他也要跑吗,他不是最在乎面子的吗?
为了不和他做,连面子都不要了吗?
他决定让花笙吃点苦头。
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进入得比其他姿势深,左行云的手掌牢牢抓住花笙的手腕,这次让他连抱住石柱的手都没有,只能把支点放在自己的花穴上。
“啊啊……又来……我、我真受不了了……”屁股撞到左行云的腰腹,晃动得比摆放在盘中的布丁还快,花笙的屁股都快被左行云操变形了,他呜呜大哭,“啊啊啊呜呜呜……左行云……别这样呜呜呜……好快……唔嗯撞得好快……唔……啊啊……”
“嗯……你妈、你妈……”花笙什么话都从嘴巴里冒出来,“真是……真是狗……比死狗还不听话……呜呜呜……我,我要把你的狗几把剁成肉泥呜呜啊啊啊……”
“别别插了……好胀……要被顶坏了……要被操死了……呜呜嗯……”
“小穴要变形了……要被撑烂了……”花笙边喘边摇头,“妈妈……救我唔啊啊妈妈……”
“唔……你……嗯……你轻点吧……”
啪啪啪的淫靡水声再次规律地响动起来……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花笙的嗓子都快叫哑了,这次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左行云松开了他的手,花笙得以喘息,本能地环抱住石柱,这才是他唯一的舒适区。
“嗯……你妈的……有完没完……”花笙欲哭无泪,感觉到自己那朵小穴肯定都被摧残到快要凋零了,他都不敢想象花穴得肿成什么惨状,等下不会连穿内裤都痛吧,“要裂开了……唔……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妈的……死变态呜呜……讨厌你……呜呜呜呜……啊啊啊我讨厌你……”抵抗不了干脆发疯,花笙又开始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骂起街来,“你他妈的强奸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呜呜呜……难受……要被操死了……妈妈……”
“唔……哥哥……难受……哥哥……”花笙埋着头,泪流满面,想到自己本来应该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玩着游戏或者看电视的,居然落得这等境地,不仅没成功报复左行云,还光着屁股在寒风中吹,他的怨气比鬼还重,“呜呜呜啊啊啊啊……我难受,哥哥,大哥……唔!”
左行云带着寒气的手指忽地进入他的嘴里,强硬而不容置疑的撬开他的唇齿,拨弄着湿热的软舌。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
他不喜欢听到花笙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嗯……不行……啊啊啊……不能唔……不能这样,太刺激了……”花笙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上下两张嘴都被迫承受着又深又狠的抽插,腰身已下凹到极致,巨大的鸡巴将他捣得死去活来,他连宣泄都做不到淋漓尽致,断断续续地抒发极致的爽意,“啊啊啊……要被插死了,要被臭狗插死了,拿出去……唔……鸡巴拿出去……嗯……”
花笙侧过头轻轻喘息着,空缈的视线无法聚焦,虚虚的投在左行云身上,眼角因快感沁出眼泪,润得睫毛湿成一簇,紧致的甬道将孽根牢牢锁住,每一下收缩都是有力的含吮,“嗯……唔……妈的……”
左行云被勾得凶残冲撞,后入的姿势让他的性器进入的很深,花笙觉得他都快要顶破安全套了。
“嗯……靠……停、停……慢一点……”花笙抱着柱子才勉强稳住身形,两条腿瑟瑟发抖,“唔……好冷,屁股好冷……嗯……”
他一定是疯了才和左行云在学校里做爱,还是他们第一次约架的紫藤萝走廊。
“好冷……唔……死变态……左行云,换个地方嗯……换一个地方……”内壁一阵阵收缩着,潮涌不断,花笙只觉得他的欲望与情感都尽数被左行云掌握。
他的身体随着左行云胯下的肉刃起起伏伏,可毕竟是冬天,光天化日之下露着屁股打野战,除了小穴里摩擦的地方是火热的之外,光裸的屁股被冷空气吹得冰凉,“好累,这个姿势好累……嗯……唔嗯……左行云……我不要这样,不想在这里了,嗯……我们去别的地方……唔……嗯……你拔出去……”
“唔啊啊啊……你先、你先拔出去啊……”
做爱做到兴头上又要他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