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的模样叫人受不了。
姜远看在眼里,直接几个巴掌打在奶子上,拍得那乳肉颠簸得要飞起来,骂道:“骚奶子不给主人玩居然敢去磨扶手!”
疼痛刺激得姜钰肠道一阵抽搐,一股温热的淫水喷在了姜远的鸡巴上。淫水特别多,多到肠道都装不下,从鸡巴与菊穴口的缝隙往外面溢出来。
“啧,不愧是骚母狗,屁眼也那么多骚水,里面是安了个水龙头吗?水多得主人的鸡巴像是在泡温泉一样!骚屁眼夹个不停,是不是还不够啊?要不要主人找其他人来操你啊?让你做公用肉便器?”
“啊……不……不要……骚母狗只要主人操……不要被其他人操……啊啊啊……”姜钰当然说的是谎话,但是架不住姜远喜欢听啊。
果然姜远听了十分满意,胯下用力地将大鸡巴撞进肠道深处,不留余地地死命捅着里面的软肉,捅进肠道,狠狠顶弄肠道壁,像是要把那里操烂一般。
姜钰爽得快要翻白眼了,口水眼泪直流,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挺着屁股狠狠地往后送,让大鸡巴操得更深。
痛感爽感齐来,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嫩肉一阵发烫,再次喷出一股淫水来,把姜远卵蛋都打湿了,搞得姜远插在菊穴里的鸡巴烫烫的,露在外面的卵蛋被风吹得凉凉的。
“操!骚母狗,屁股夹紧了,主人要射了……喔……射爆你的骚屁眼!”
姜远大声吼着,精关一松,岩浆般的精液如同喷泉般,猛烈地喷进了那小小的肠道里,烫得肠道壁都红了。
姜钰身子颤抖得厉害,还没适应这极致的快感,体内的大鸡巴又跳动着,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
这一次是尿液,姜远真的把姜钰当成他的肉便器了。
“骚母狗!肉便器!接住主人的尿液吧!”
噗嗤噗嗤地射了好久,久到姜钰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如同三四月孕妇一般,而姜钰已经翻着白眼身体无意识抽搐起来。
两个骚穴的水没有停过,喷了又喷,那个扶手被泡得油光水亮的,底下的草坪得到了浇灌,小草长得更绿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没关拢的窗帘照在了屋内的大床上,床上躺着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年。
男人还在沉睡着,高大的身躯占了半边床,宽肩劲腰八块腹肌,麦色健康的皮肤下是结实紧致的肌肉,英俊深邃的面容因为闭着眼没有平时那么冷漠严肃,反而透着一股勾人的意味。
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被分开,还没完全苏醒的阴茎尺寸也十分惊人,龟头大如鸡蛋,在芊芊玉指的挑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变大,足足大了两倍有余,紫黑色一长根巨物正直挺挺地冲天立着。
他双腿之间,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皮肤雪白娇嫩的少年,只见他约莫刚成年的样子,皮肤白皙宛如婴儿般稚嫩,身材修长窈窕,前凸后翘,两个大大的奶子几乎有木瓜那么大,腰肢纤细,圆润的大屁股因为跪坐的姿势显得格外的肥大。
少年正是刚醒过来的姜钰,他睁开眼就被男人的美色暴击,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心跳飞快,特别是男人胯间那次次带给他快乐的东西,更是让他忍不住直咽口水。
姜钰轻轻分开男人的腿,跪在他双腿间低着头仔细欣赏男人的肉棒。手指摸了摸,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就变得又粗又长,上面青筋环绕,看起来狰狞吓人,前端的龟头简直比鸡蛋还大,棒身直径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
压低头,他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涎味儿从上面传来,不算难闻,反倒叫姜钰上瘾,饥渴的花穴不断收缩着,淫水拉着丝儿滴落在床单上。
姜钰舔着舌头,用手轻轻撸动那根滚烫的棍子,尺寸之大一只手都圈不住,那东西在他的抚摸下,调皮地跳了跳,姜钰更是迫不及待想尝尝主人鸡巴的味道了。
他先是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顶端的马眼,浓厚的腥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他舒服地眯了眯眼,随后轻车熟路地张开小嘴,将硕大的鸡巴含了进去,脑袋缓缓下压,直到龟头顶到喉咙口,他缓了一下,忍着不适将龟头继续往喉咙里压。
他将棒身包括卵蛋每一个角落都舔湿,用舌头拍打棒身给棒身做按摩,用嘴唇吸过大龟头、卵蛋,用舌尖戳弄马眼……
姜远被下体极致的舒爽给弄得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就发现了埋在自己腿间不断起伏着脑袋的少年。
“啧,小骚货一大早就饥渴地找吃的了。”他笑着双手折叠压在脑袋下面,半眯着眼享受小姓奴的特殊叫醒服务。
在温暖口腔的服务下,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叫嚣着要发泄。胯前的肉棒被少年卖力地舔弄着,此时他只觉得一股电流流窜,马眼处溢出一滴浓稠的白色浆液。
少年立刻抓住机会,把那滴白浊卷进了嘴里,随后意犹未尽地用舌尖对着马眼处不断戳弄,想要弄出更多的精液来让他吃,那副骚浪贪吃的模样哪里还像是一个在校高中生,倒不如说是风月场所里的妓女。
嗯,